TOMATOBEAR

【K-ON】澪的無理要求

「唔嗯……嗯……等一下…澪、」

律……律的唇好柔軟……

與律的唇相觸，我感到無比的興奮，在激吻中，律不小心流洩出來的聲音，更讓我無法自拔，帶有侵略性的、手碰到了律的牛仔褲拉鍊。

稍早之前……

『澪~ 小律大人來找你啦~』

『律？！』

怎麼……這個時候？

滿腦子都是放學前與紬的對話，想的……都是律，好不容易熬過與律一起回家的那段路，現在可是獨處啊！我、

『怎麼了啊，澪？』

律靠近出神的我的身邊，手輕撫著我紅潤的臉頰。

律……太近了……

壓抑不住心中的悸動，在一陣意亂情迷下，我情不自禁的親了她。

律有些吃驚，呆然的看著我。

臉紅了，好可愛。

身體自己動了起來，俯身再一次與律接吻，不斷往律的方向靠近，直到她半躺在地毯上。

“啪”

短促的巴掌聲讓我斷了思緒，隨後，左臉頰傳來的刺辣感，我才看清楚，自己做了什麼事。律的喘氣聲取代了我們之間的寂靜，她噙著淚水，不可置信的看著我，這樣的視線，讓我想要逃離。

「你到底想幹麻？是在開我玩笑嗎！」

律的聲音拉高，有些生氣，但我卻感覺到……聲音中的無助。

「不、不是的……我是認真的……」

「認真的？」

「我……」我喜歡你、律！一直……都愛著你……

「我聽說女生跟女生做是非常舒服的……所以、想試試跟律一起舒服……」

背後傳來不舒服的壓迫感，我雙手緊握著，試圖停止發抖。

我好害怕律知道我心意後的反應，所以用這種藉口逃避。

明知這個理由很差勁，但此時嘴巴像是無法控制的，繼續說下去。

「今天聽紬一直講……所以才想要試試……」

爛透了！秋山澪你這個爛人！居然推給紬……

律沉默，儘管只有幾秒鐘的時間，對我就像好幾年一樣難熬。

「嘿，我都不知道澪有這種興趣啊，不過啊，我可是完全敬謝不敏。」(律你居然用我不知道的成語XDDD)(被毆)

律朝門口走去，我感覺我的背後都被冷汗弄濕了。

「什麼女生跟女生做……那麼想就找紬做啊。」

律背對著我，說出我從沒聽過的，那樣冷淡的語氣。

「變態、真噁心。」

僅僅幾個字，對我而言，就感到像宣判死刑般的絕望。

律打開門，走了出去。

「等等……律……」

伸出手，卻再也觸摸不到了。

律離開了。

眼淚終於承受不住悲傷而落下。

『這樣……不會很奇怪嗎？』

對於紬所看的書，我提出疑問。

『奇怪？接吻嗎？ 怎麼會。』

『可、可是……都是女生……』

『沒有什麼奇怪的，只要是相愛的兩個人，不論性別，都是很正常的啊。』

『唔……但是、』

『嗯？』

『……可以做嗎？』

紬呆愣著的看我，我才驚覺自己說出了什麼話，趕緊用手遮掩臉頰，羞得不敢見人。

『不、不是！對不起！說出這種話……』

好燙，感覺全身都要著火了。

『嘛~ 小澪會感到困惑也是理所當然的。不過是可以的喔~ 而且聽說很舒服。』

『舒、舒服？！』

『小澪你太大聲了。』

『唔、』

『小澪，我覺得，你們兩個都只是沒跨出第一步而已……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？』

『我……』

『加油喔，小澪。』

紬輕拍我的肩膀，給了我莫大的勇氣。

律……

……律，就連喜歡你的這份心情都沒有好好的傳達給你，真是窩曩呢。

抹去眼淚，強忍著心中的絞痛，我離開房間。

不管，結局是怎麼樣，就算你真的討厭我……我也不想後悔……

#####

澪，對不起。

將臉埋進雙手圍起來的的圈圈中，我不斷的懺悔，自己對澪做的事。

嘴唇上的觸感還在。

『怎麼了啊，澪？』

看著澪發呆的表情，還有漸漸染紅的臉頰，我明明什麼都還沒做的不是嗎？有些擔心的靠近，手觸摸著澪的臉頰。今天回家的時候，澪也很少說話呢，該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？我這樣想著。

接著，不曉得發生什麼事，當我終於能定住眼睛一看，我記得，聞到了澪身上淡淡的清香，然後，看見澪的臉離我好近，細長、濃密眼睫毛好漂亮，那一剎那，我似乎連怎麼呼吸都忘記了。

剛剛、怎麼回事？澪……親了我？！

『律……』

『唔……嗯……』

澪再一次吻上來，可是比第一次來得更具侵略性，讓我無法招架。

澪，為什麼？

『欸、你看，嘻嘻，同性戀，好噁心。』

『蛤~ 真是不要臉，不知道可不可以報警、妨礙風化，哈哈。』

面前的一男一女，用著輕蔑的語氣嘲笑著，不遠處牽手的同性伴侶，他們並沒有聽見，但每字每句，都烙在我的心裡，像是用刀、刻出鮮紅的傷痕般清楚。

『唔嗯……嗯……等一下…澪、』

喜歡澪這件事，我從來沒有懷疑過，可是漸漸的我開始感到恐懼，這份感情是什麼？為什麼我會對澪？我是不是很奇怪？我覺得我好髒、好可怕，好像怪物……

我不只害怕喜歡你，更害怕你對我也有相同的感情。

害怕喜歡澪的這份心情，它像個野獸，不斷的侵蝕著我的理智，我變得渴望擁有澪，自私的想將澪佔為己有，每天每天都在壓抑這股衝動，接著……我開始害怕澪也跟我有同樣的感情，隨著我們每天的相處，多少可以感覺的到，澪看我的眼神變了，獨處的時候澪會主動靠過來、會撒嬌。

可是，我們有辦法在一起嗎？你是這麼的內向害羞、充滿美麗幻想的小女孩，我喜歡你這樣，但我沒有自信守護這樣的你，同性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，我能保護你嗎？我最喜歡的那個笑容，會不會從此消失？

下方傳來陌生的觸感，讓我從思緒中跳出來，然後我做了一件連我也不敢相信的事。

“啪”

我已經分不清楚，淚水是因為什麼。

『你到底想幹麻？是在開我玩笑嗎！』

我該怎麼辦？面對澪的感情我該怎麼辦？！

『不、不是的……我是認真的……』

『認真的？』

『我……我聽說女生跟女生做是非常舒服的……所以、想試試跟律一起舒服……』

澪雙手緊握在胸前，我看到澪試圖壓抑住的顫抖。

很害怕嗎，澪？我有辦法讓你不害怕嗎？當你面對其他人的嘲笑，我能幫助你什麼？我能做什麼？

『今天聽紬一直講……所以才想要試試……』

因為紬……騙人的吧。澪，你不會因為這樣做這種事，我了解的。

此刻我只感到恐懼和無助，我好害怕……澪。與其這樣下去，如果捨棄一切，是不是對你、對我都好？

『嘿，我都不知道澪有這種興趣啊，不過啊，我可是完全敬謝不敏。』

我用力握緊拳頭，壓抑著，讓語氣聽起來平靜。

『什麼女生跟女生做……那麼想就找紬做啊。』

背對著澪，不讓她看見我的表情。

深吸一口氣。

『變態、真噁心。』

用盡全力跑回家，不這樣做，我不知道該怎麼宣洩這暴漲的情緒。

澪，對不起，選擇用傷害你的方式保護你。

「律？」

再熟悉不過的聲音，傳遍身體每個角落，我想見澪、但害怕見到。

澪一步步朝我走來，我亂了分寸，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「律……你在哭嗎？」

粗魯的用手肘將眼淚擦乾。

「律……」

澪伸手觸摸我的臉。

「不要碰我！」

我聽到澪重重跌坐下來的悶聲，我知道，我又傷了她一次。

「律……我喜歡你……」

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，聲音大得害怕讓澪聽見。

「一直都……」

「哈……在說什麼呢……」

拜託、澪……別說了……

「剛剛……對不起，不關紬的事，是我自己……因為我、喜歡你……」

帶著哽咽聲，澪一邊啜泣一邊努力的把話說完。

「律……喜歡我嗎？呐、？」

澪漂亮的眼睛裡淚水在打轉，臉頰因為那些話感到害羞而變得紅潤。

那個時候明明說了那麼過份的話，為什麼澪還、？

「我、」

話梗在喉嚨裡說不出來，澪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，透著最後一抹光輝，晶瑩剔透，不斷的落下，美得讓人心碎。

就算已經知道答案，還是執意說出來嗎？

我所熟悉的澪，並不會做這種事，之前的吻也是，這一切都超出我所認知的了。

「律……喜歡……」澪掩著臉，柔弱的身軀蜷縮在一起，，肩膀抽動，早已泣不成聲。

模糊的視線，在淚水滑過臉頰後變得清晰。

如果連澪都有勇氣面對，我為何還在躊躇不前，田井中律，有出息一點！

我上前將澪擁入懷中。

「對不起、澪！對不起！」

「律？」

真正膽小的人是我，不敢面對澪的感情、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，還想要用「保護」的藉口傷害澪……

「對不起！嗚……哇啊啊！」

「律、？！」

我突然地放聲大哭，最後的意識中，只聽到澪有些不知所措、不停的問我怎麼了。

#####

隨著日落，房間暗了下來，兩人背靠著床，雙手緊握著，彼此沉默。

律在緩和自己的情緒，澪則是深怕一個動作，會打破現在奇妙的平衡，不如就一直牽著手，願時間停留在這一秒。

「澪……我喜歡你。」

「……律、你說什麼？！」

「我喜歡你，可是，我沒有自信能保護你……」對於澪激動的反問，律卻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，一字一句的緩慢說出「兩個女生在一起，會受到別人異樣的眼光，也不一定會得到認同，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……能夠讓你不受傷害……」

眼淚再度劃過律的臉頰，律皺著眉，喉嚨一陣酸楚。

這陣子，律苦惱太久了，一個人，在深夜裡獨自哭泣，找不出答案，不敢跟人提起，白天卻要開懷的笑著，她不想讓人擔心，這樣宛如雙面人般的生活，給她帶來了無比的壓力。

人遇到越重要的事，思考的時間就越長，考慮的也越多，可是卻很容易讓自己陷入死胡同，過於鑽牛角尖，反而會看不清。

「……笨蛋！」

「澪……」

「笨蛋！笨蛋！笨蛋！」

澪環住律的脖子，緊緊抱住。

「如果我沒有過來，你打算怎麼辦？就這樣離開我嗎？」

「我……如果我不在……如果澪因此放棄的話、」

「這樣一點都不好！

「律……我有你就夠了，別再說這種話……」

律撫摸澪微燙的臉頰，用指腹擦拭掉落的淚珠，然後，輕輕吻了上去。

「……律會覺得噁心嗎？」

律搖搖頭。

「騙了你……對不起；打了你、對不起；不曾相信我們的感情，對不起……」

這次換澪溫柔擦去律的眼淚，幾乎是第一次見到律哭得如此傷心，澪感到心一陣陣抽痛。

「不要一個人承擔，好嗎，律。」

依偎在彼此的體溫裡，感受到的是比什麼都還真實的溫暖。

我們不是孤單一個人，之後的難題，我們一起面對。

 *************

(幕後) 

這是一個……

「律，我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嗎？」

「嗯？」

「把你的第一次給我。」

「噫！？」

……這樣的故事(笑)  

*************

(完)

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嗚喔喔喔!!!!!!!!!(噴火

終於結束了(擦汗

突然發現不是自己的想法去改編好困難XDDDDD

不管怎樣硬拗就是了!

有鑒於三百中文漫的一篇《澪的無理要求》而再改寫的文章

那一篇不但澪怪怪的

就連我心愛的律都變成那副德行

說什麼我都無法允許(你誰啊

我想過很多可能

但為了符合本來的走向

無奈用這種超哀淒超沉重的氣氛去寫

算了

反正對於同性戀議題我當初很輕鬆的帶過去(《一起》的部分)

就讓律澪好好掙扎一下吧

話說我無聊去看我以前寫的夜碎

我突然發現寫得還不錯(囧

這不就代表我一點也沒進步嗎XDDDDDD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