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OMATOBEAR

欸欸? 婚禮文完全版呢? 不是說要同步發文的嗎?
當然是~ 晚上啦(被毆

婚禮我一改再改
有一堆版本
我寫到快吐了

所以我要有新鮮感!


【K-ON】一起


「我回來了。」
澪剛剛與律逛街後回到家，因為門口的一個吻，讓澪的臉頰還有些微燙，但澪輕快的步伐顯現出她的好心情。

「澪，過來。」
不過別於澪愉悅的聲音，經過客廳時，被一聲低沉，有些嚴肅的叫住。
澪馬上繃緊了神經。
因為他看到他的父親面無表情的坐在客廳的小茶几那。

澪收起了笑臉，小步的移向茶几處。
秋山家的客廳擺飾大多走西式簡單風，沒有華麗的裝飾和擺設，看起來乾淨俐落。
不過客廳的一角，有個特殊的空間，地板是日本傳統風格的塌塌米，擺著兩張地板式的座椅，那是父親──秋山幸紀的專屬空間。
自己是從來不敢隨便踏入那個地方的，印象中只有在談「正事」，才會跪坐在那，與父親相對而談。

這也不免讓澪感到緊張，緊握在大腿上的雙手，微微滲出了些汗水。

澪對於他的父親，非常尊敬。
並不是因為他是有名的大學教授，而是一種，身為父親的威嚴。
在澪的記憶中，沒有幾次看過他的笑容，講話總是簡潔有力。
消瘦的臉蛋，讓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刻出深刻的紋路，看起來就像石頭般堅硬。

澪正思考著父親會問些什麼。
我在學校的表現，應該沒有什麼嚴重到被這樣談話吧........升學嗎？ 不過已經討論過了啊。
而此時，讓澪更加感到不安的是，母親帶著複雜的表情，在父親一旁坐下。
這種情況是少之又少的。


「澪，你跟律是什麼關係？」
父親把剛剛啜飲的茶杯放在茶几上，說出的話一樣平靜無波。
「律？」
這時候彷彿有一道無聲的雷打在澪的背脊，讓澪震了一下。

田井中律，與自己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。
在上個月，已經升為戀人關係。

「剛剛在門口，看到你們接吻。」
澪還在思考該講些什麼，而父親這句話，無疑是把澪上上下下的心徹底擊沉，還能說什麼呢？
「我、跟律.......」
「什麼時候開始的？」
對於澪的支支吾吾，澪的父親並沒有給予他說完的時間。
儘管是平淡，沒什麼起伏的語氣，但在澪耳裡聽來，父親的話語像是懾人的寒氣向自己步步逼來。
──好想逃。

「上個月.......」
澪沒有辦法抬起頭注視父親的臉孔，只看到自己緊握到有些顫抖的雙手，視線漸漸模糊。
一聲嘆息重重的壓在澪纖細的身軀上，澪還聽得到，父親開口說話的第一道聲音。
「我不准。」

早已明白父親會說些什麼，澪緩緩的閉上眼，晶瑩的淚珠，在眨眼的瞬間，滴落在澪的手上，順著弧線滑落。
「爸爸、我跟律是相愛的、」
這是澪第一次用這種語氣牴觸父親。
澪很清楚，自己一向是膽小、內向的女孩。因為這樣，不懂得與人爭辯，不會爭取自己的權利，然後就可以逃避一切爭端。

但是這次不同，我不能就這樣順著父親的希望，然後一個人躲在棉被裡哭泣，我不能失去律！

「別説了！你們兩個都是女的啊，別人會怎麼看你們！」
「跟別人有什麼關係！爸爸、別人的眼光比得上女兒的幸福嗎？！」
「小澪，」澪的母親上前扶著激動的澪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「我們就是希望你幸福.......」
「可是我的幸福就是跟律在一起啊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不對？」澪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，帶著濃厚的鼻音，還有幾近懇求的語氣，對著一旁的母親說道。
「小澪.........」
「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！不是你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！」
「為什麼不行？！這根本沒差別啊........因為愛上一個人......想要跟他在一起........」
「你要是再這樣任性，我馬上幫你辦理轉學！」
「幸紀、？」澪的母親非常驚訝，有必要這樣做嗎？，她帶著這樣的眼光看向另一頭的幸紀。
「什麼都不用說了.......」秋山幸紀沉重的閉上眼睛，慢慢的說出。

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，還以為只要好好說就能說服父親和母親同意跟律交往，現在卻演變成這種局面。
「爸爸......」澪站起身，低下的頭讓頭髮遮掩住眼睛「.....討厭.......我最討厭你了！！！」
澪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父親大喊。
帶著"咚、咚、咚"的劇烈腳步聲，澪跑上樓，留下客廳兩人的無言以對。

「幸紀.......」
母親月繪臉上盡是擔憂。
「如果這是她的選擇.......」
而秋山幸紀的眼神，並沒有一絲愉悅，而是濃厚的憂傷。

#####

『律.....帶我離開........』
花了好久的時間，才讓電話另一頭澪的情緒從讓自己心碎的哽咽聲，到輕輕笑出的氣音。
律換掉穿到破洞的居家服，準備好後，朝澪家的方向出發。

"叮咚~"
門鈴響後不久，便有人出來應門，當然律很清楚，不可能是澪。
「小律？」
澪的母親表情與其說驚訝，不如說驚恐，彷彿還在猶豫著該怎麼說，律這時勾起了笑容。
「伯母，事情我都知道了，你放心吧。」
秋山月繪心裡有股罪惡感悄然而升，眼前這個孩子，不知道該說溫柔、還是體貼？如果他是男的就好了.......
「伯父好！」
拉回月繪思緒的，是律對著自己身後的幸紀的招呼聲，她這才發現，幸紀已經走到她身旁。
月繪很擔心，擔心幸紀會不會說些什麼傷了眼前這個可愛的孩子，不過幸紀的回答倒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「律，進來吧，正好有些事找你。」
幸紀平淡的說完後，便逕自走回客廳。
而律始終笑瞇瞇的，在與月繪擦身而過時，律輕聲說道「伯母，能幫我叫澪下來嗎？說我來了。」

#####

本以為律會爬窗進來的澪，在聽到剛剛門外母親說的話，讓澪感到相當困惑。
她再一次來到客廳，跟之前相似的場景，不過坐在先前自己位置的律，看起來卻是怡然自得的喝著茶。

「啊、澪！過來這邊~」
要是沒看到父親一貫的嚴肅表情，澪還真分不清楚剛剛是不是在作夢，律實在顯得很輕鬆。
來到律的旁邊坐下，律馬上牽起澪的手，這讓澪心底湧起暖流，暖得差點流下淚。
「澪，」
律喊著自己的名字時，聲音好溫柔，澪注視著律那雙一直給予她力量的琥珀色瞳孔，表情不再那麼緊繃了。
如陽光灑落在冰冷的雪上，澪漸漸融化，勾出一道淺淺的笑容。

不過，澪這道難得的笑容維持不久。
「跟伯父道歉吧。」
「律......你說.....什麼？」
原以為律是來救自己逃出這裡的，此時的澪表情複雜，呼吸難受，感覺自己被背叛了。
「你要我道歉？為什麼？難道、你要跟我分手？」
看到澪受傷的表情，律趕緊撫上澪的臉頰，不斷擦拭著滾燙的淚珠，心疼的道「不是的........不是的......」
「那為什麼啊......」
澪幾乎崩潰，她伏在律的胸前，泣不成聲。
律見狀，卻是搭著澪的肩膀，讓他與自己分開距離，這無疑又是對澪一個打擊。

律給澪一個笑容，便轉身面對澪的父母親，接著、彎下腰，直到頭抵住粗糙的塌塌米上。
「伯父、對不起！」
律抬起頭，正視著幸紀，但身子卻未挺直。
「澪一定對您說了些很過分的話吧，澪不是故意的，只是一時情緒失控.......」
「律、你做什麼？不用道歉、」
「澪，我不希望因為我們兩人的事，害你跟伯父吵架，也不希望你們傷了彼此的感情，這事可以好好的談。
「伯父，您能原諒澪嗎？」
「律......」

「律，你先起來吧。」
「伯父、」
「那件事我不計較。」
「謝謝伯父！」律終於挺起身子，展開笑容。
「可是你們在一起的事，我還是不能答應。我跟澪說過了，如果你們堅持要在一起，我就讓澪轉學。」
「嗯，我知道.....」
「爸爸，我不會轉學的！」
「澪。」律制止了澪繼續說下去，也一併阻止她的衝動。
「伯父，我不懂，為什麼您這麼堅持不讓我們在一起，我們兩人是相愛的，從小一起看著我們長大的您，應該最清楚的不是嗎？」
「我知道你們的感情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打斷的，我也早該發現......你們的感情已經超越友情，這是我的錯，所以我更不該讓你們在一起，繼續錯下去。」
這是澪第一次看到父親露出這般苦惱的神色。
幸紀閉眼凝神一會，便開口緩緩說出「你們總是說你們兩個相愛，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普遍認同同性戀的存在，你們會遭遇異樣的眼光，你們的阻礙會比平常人更多，你們還年輕........」
「伯父......」
「律，優樹他們......你父母也還不知道吧。」
「是的.........」
「這幾天做出決定吧，看是要堅持你們那無謂的、自我的愛，還是冷靜思考看看你們的未來。」

#####

『律......我們.....』
『意見駁回！我說過，要好好的談對吧，別再說什麼離開這裡了。』
『可是、』
『澪要聽話喔，不准再跟伯父吵架，也不准窩在房間不吃飯，聽到了沒有。
『乖~ 別擔心，不管如何，我愛你這件事永遠不會改變。』

這是律第十二次看著自己的手發呆。
明明就能如此清楚的感受到澪手心的溫度，卻怎麼也抓不住......
律放下舉起的手，全身攤在沙發上。
四周還有吵鬧的遊戲聲。

「聰.....聲音關小點啦！」
「你回自己的房間啦！啊啊、好險！」

分不清楚是什麼樂器發出的遊戲聲再度充斥在這空間中，還伴隨著幾聲聰的驚呼喊叫。

「聰.........」
「老姐你別跟我講話！」
「我跟澪交往了。」
「我知、啊！死了.......」
彩色螢幕瞬間慢慢變淡，變成黑白，宣告著主角的死亡。
「你不驚訝嗎？」
「有什麼好驚訝的？」聰雖然不太甘願，但律的語氣明顯的不正常，讓聰只好關掉遊戲，轉個身，面對著自家老姐。
「我們兩個都是女的耶。」律說話時，始終保持著大字型，盯著天花板。
「應該說，你沒跟澪姐交往才會讓我驚訝吧，從小就一直看你們黏在一起.........可能習慣成自然了吧。」
「你覺得.....老爸老媽會怎麼說？」因為是仰著頭，或者是因為不想讓弟弟看見，律的眼淚只在眼框中打轉。
「怎麼了啊，老姐，你很不對勁。」
「呵，被幸紀伯父訓了一頓而已，我跟澪的事.......」
『原來啊......幸紀伯父實在有點恐怖.....』
儘管沒有多說什麼，靠著長年的相處模式，也大概可以猜出七、八成，聰無奈的搓了搓頭髮。
「雖然澪姐配老姐太浪費了，可是，我會支持你的，老爸老媽那邊，我跟你一起去說吧。」
律沉默了好久，才有些哽咽的說「.....就勉強湊合著吧。」
聰輕聲笑了，便又轉身拿起電視遊樂器開始玩。

有些激昂的旋律，代表著重新開始的遊戲。

#####

「呀───真是太爽快了！」
如果只單看這個人，或許會有人以為這是在舉辦什麼喝啤酒大賽。
那人豪爽的將一大杯的啤酒咕嚕往喉嚨灌，沒一下子功夫，玻璃杯就只剩白色的泡沫。
「工作完後果然還是啤酒最對味啊！老婆~我還要一杯~」
「你已經把今天的份喝完了。」
「欸欸欸？！難怪我覺得今天的特別大杯、不是吧？！再一杯啦~好不好~老婆大人~」
這個已經十足的大人，竟然開始像個小孩撒起嬌來，不過那撒嬌的對象看起來早已習慣他這舉動，不動聲色的夾起一口菜往嘴裡放。
「可以啊~」
這位"老婆大人"給了他親愛的老公一個甜美的微笑，然後起身從冰箱拿出另一瓶玻璃裝啤酒，倒入那碩大的杯子中。
「耶~ 我愛你，老婆~」
「老公~我也想喝一點可以嗎？」
「當然可以啊~」
老婆大人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，雖然不比老公會喝，但一杯(一般)快速下肚，也是面不改色。
「老婆你今天好溫柔喔~」
「討厭啦，一直都是這樣啊~」
老公開心的喝著他得來不易的啤酒，這次也是一下就解決了，正當他滿足的大口呼氣時，那老婆給了他一計回馬槍。
「反正啤酒錢是從你下個月的零用錢扣~」
老公傻了。

這裡是，田井中家的餐桌。

「玖美、你怎麼這樣啦！」
田井中家最沒地位的男人說話了，他叫田井中優樹，各位沒看錯，他是最沒地位的一家之主，律的父親。
律的髮色是優樹的遺傳，一頭橘和咖啡的混色短髮，人高馬大的他看起來還有幾分帥氣，但是一耍起小孩脾氣，只讓人哭笑不得。

而在一旁有著跟聰一樣身咖啡色長髮的女性，就是這個家最有地位的「老婆大人」──田井中玖美。
對於優樹的吵鬧早就習以為常，也是對自己騙到一杯啤酒的好心情暫且饒過他。
這種吵鬧天天在田井中家發生，但今天算安靜了，玖美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，一個心事重重，一個很無奈、發現我注意他時又隨即撇開。
「你們怎麼了嗎？」
「玖美~~~~」
「啊、你好吵！閉嘴！！！」
田井中優樹的心得之ㄧ：玖美不理自己時要繼續鬧，但在一般情況被制止時得馬上閉嘴才行。

「老媽.......我跟澪，在交往，一個月前就........」
一秒、兩秒、三秒、
「老媽、」先打破沉默的，是聰「你應該能了解吧，老姐跟澪姐的感情、」
「真是太好了耶！！！ 小律，怎麼不早說啊？」
原本以為是責罵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。
「優樹，再開一瓶啤酒吧！」
「眱？！那我的零用錢、？」
「別那麼小氣啦，算了，這次就用我的錢吧~」玖美輕快的起身，哼著歌再度開啟冰箱。

「你們別這種樣子嘛，」
這次優樹臉上有著大人般穩重的神情，還有一份寵溺的笑，看著玖美蹲下找啤酒的身影(啤酒塞到最裡面去了)，反而換成她開心得像個孩子
「你們老媽是真的很開心，她很喜歡小澪那個孩子哪，怎麼？難道你以為我們會反對嗎？」優樹將眼神轉移到眼前的長女身上，看著她那不適合的愁眉苦臉。
「因為........我們都是女的.......」
優樹伸長手臂，對著律的頭髮胡亂搓了搓。
「這不重要，只要你們幸福就好了。」
「如果幸紀伯父也跟老爸一樣就好了.....」一旁的聰嘟噥著。
「幸紀？怎麼了嗎？他反對？」
「要不然老姐怎麼會這個樣子！」
「聰！」
「啊啊、那個臭石頭啊.......」
「不，我覺得幸紀伯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.......」
「那傢伙啊，腦袋跟石頭一樣硬，脾氣也倔的很，不過，他有他的一番考量，怎麼說呢？我覺得他不是真的要反對你們.........」
「優樹！」
「欸？」
優樹本來想講些什麼的，卻被一道往旁拉的舉動打斷。
玖美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拉住優樹的後領「優樹，啤酒沒了，跟我出去買。」
「什麼？啊、等、等一下！律、聰，我們等一下就回、嗚哇！」
律和聰看著前方空無一人，繼續吃飯。

「太好了呢，老姐。其實仔細想想......老爸老媽就是這種個性，我們的擔心根本就白費了。」
「我賭他們12點才回來！」
「我賭2點！」
兩姐弟相看一眼，便噗哧ㄧ聲笑了出來。

晚上七點一到，家中的時鐘準時響起兩聲"咕咕"

#####

儘管之前鬧得多麼大，澪卻不了解，為什麼律總是可以一派輕鬆的再度在父親面前喝茶。

事發的第二天，律又登門拜訪。
幸紀一樣的讓這兩個孩子坐在這和室的小空間，這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沉重氣氛，似乎只有律沒有感受到。
等律放下嘴邊的茶杯，幸紀開口「決定好了嗎？」
「是的，我要跟澪在一起。」
在座的每個人都對律笑容感到震驚，說得那麼理所當然，好像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「是嗎，我明天就幫澪辦理轉學，你也不准再來找澪，澪也一樣。」
「伯父，我知道您不是一個坦率的人，這一點跟澪一樣呢，不過跟我家老爸不同就是了。」
律看到自己說到"老爸"兩個字時，那宛如千年冰山的伯父臉上，眉毛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挑了一下。
這小小的發現，讓律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，自己老爸跟伯父，還真是天生的對頭，也是好朋友吧。
「老爸說『我們幸福就好』，可是伯父您卻告訴我們外在的壓力，是的，我想您是在告誡我們，並不是拆散我們。」
幸紀看著律的眼許久，他發現這個孩子的眼神中沒有迷惘，有著非常堅定的信念。

律輕柔的牽起澪的手。
「伯父，我要告訴您的是，不管今天您要讓澪離開我，或者是別人給予我們多少壓力，這些困難，我跟澪都會一起克服的.......」
律停頓了一下，深情的望著身旁的澪。
「因為我愛她，我要跟她在一起。這就是我的答案。」
「律.......」
這一天的時間，澪不知道是什麼讓律說出這樣的話，因為這段時間裡，澪雖然有打過電話，但律只跟他說別擔心。
聽到律對他們的感情堅定不移，臉頰早已不知道滑過多少次淚珠，但這次，澪的眼淚裡不再是悲傷。
澪同樣回握著律的手。
「爸爸，我、」
「律，」
幸紀打斷了澪的話，卻沉默了很久才說

「有空來陪我下棋。」

律和澪看了看彼此，明白幸紀已經答應他們交往，開心得不顧在澪的父母面前，緊緊地相擁。



一起面對所有困難，分享對方的喜樂傷悲。
以後，一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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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將軍。」
「等、等一下啦！」
「棋手無回大丈夫。」
「等一下又不會怎樣！」
「你是小孩子啊！」
「是你太古板了啦！又不是什麼比賽！」
「算了、不跟你下了，我等律回來。女兒棋力都比你好，你算什麼父親啊！」
「你也不想想律是我的女兒耶！」
「這叫歹竹出好筍。」
「明明就是虎父無犬子！」
秋山家中難得的，出現了爭吵聲，不過這種情況以後應該會越來越多才是。


「真是的，那兩人怎麼一見面就吵，最誇張的是明明吵得面紅耳赤，卻下了好幾盤。」
廚房裡，兩位母親正準備著晚上的菜餚，玖美對客廳裡爭吵不休的兩人發出了抱怨聲。
「呵呵，這也是感情好的一種吧。」
「真是奇怪，明明兩家的女兒和老婆都相處得那麼好。」玖美邊講邊快速的把蔬菜切塊。
「是啊，說起來真是鬆一口氣，還以為他們會分手。」月繪試喝一口湯頭的鹹度。
「都是幸紀！擔心他們為什麼不坦率點，差點害了我失去小澪。」
「他就是這種個性嘛........對了，玖美，小聰怎麼辦？小律都會先跟小澪回來，小聰知道今天在這裡吃飯嗎？」
「嗯，跟他說了。月繪，這湯好好喝喔！怎麼做的？」
「等會在教你，先把菜端出去吧。」
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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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了一個下午(驚

耶~ 這一家、不，兩家和樂個什麼勁啊XDDDDD